道上。若是将军都去学了官场心计,哪还有心思琢磨兵法战阵、训练三军将士,你们这些匹夫岂能安享太平,有在背后戕害我们的机会?”
两人四目相对,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彼此争锋相对之势,已经如刀枪相击,杀气外溢。
大殿很宽阔,足以容纳百多人,文武双方十多名重臣分坐两班,大片地方空着。
矩形的斜阳余晖拉得很长,寒风入门卷动帷帘,角落光线逐渐暗淡,束手而立的宦官无声无息,空气中弥漫开冷硬而危险的肃杀之气。
终于,皇帝那没有感情色彩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徐徐响起,好似低沉的号角,“一日之内,京兆府接到的事关刘氏族人的命案,已经超过了六十起,朕很惊讶,也很愤怒。在此之前,朕一直以为,我大齐的门第世家乃是江山柱石,社稷肱骨,但今日之事,却让朕大开眼界。刘卿,你来告诉朕,朕之前是不是错看了你们?”
刘牧之起身离座,在堂中下拜请罪,他先是痛苦自责,承认自己没有管理好家族,以至于出现了这些害群之马,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姑息,必将彻查族人不法事,清除这些老鼠屎,并请求皇帝治他的罪。
言罢,徐明朗起身来到刘牧之身边,面色沉痛又满是公正,声音中气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