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张三丰和楚清河对视一眼后,皆是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将楚清河以及张三丰此时的行径收入眼中,一旁的曲非烟忽然间想到了百晓生。
此前楚清河每次和百晓生交谈的时候,也是和现在与张三丰一起时感觉一样。
明明每个字听得都清清楚楚,可偏偏连起来的时候,却又是给人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几息后,张三丰含笑道:“倒是没想到,在这武当上几十年,竟然还能够碰到小友这样的人,却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说着,张三丰徐徐开口道:“不知小友有何条件?”
闻言,楚清河开口道:“一个人情。”
末了,楚清河补充道:“或者说,一个请张真人出手的人情。”
张三丰问道:“所为何事?”
楚清河思索了少许后回复道:“勉强算是自保吧!”
听到楚清河这话,张三丰饶有兴趣的看着楚清河道:“小友如此相信贫道?”
对于张三丰所问,楚清河轻轻笑了笑道:“对于张真人这样的人,在下还是可以信一下的。”
声音入耳,张三丰脸上笑容不减,但看着楚清河时,却也没有说话。
反观楚清河则是拿着茶杯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