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冲向大门,试图撞开,但刚刚撞过去,门就陡然敞开了。
他心头一喜,但紧接着转喜为悲,悲愤交加。
门外更是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尸体站在那里。
分明就是那个林老伯。
他提着灯笼,歪着头,发出怪异的笑声:“仪式未满,姑爷你可不能出来呀。”
说着便站起来,那佝偻的背脊咔咔作响,硬生生的挺起,一米多的佝偻躯壳变成了两米多高,衣服被撕裂开,从黑色的衣服下方露出了肋骨宛若利爪张开。
下一刻,尸体们前后包夹,一拥而上。
……
“事情就是这样的。”胡言喝了一大口水,打了个嗝后,说出了来龙去脉。
“这你能没死?”白榆满脸写着怀疑。
“运气好。”
“这是运气能解释的?”
“不,还真是运气。”秦雪澡传音道:“你搜一下他的衣服。”
白榆点头,然后立刻伸出手扯住胡言的衣服。
他先是愣了一下,下一刻反应过来之后,顿时脸色涨红,立刻站起来,翻滚着拉开距离:“干什么干什么,你想干嘛!兄台,我不好这口的!”
“搜身。”白榆搓了搓手:“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