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不再轻信、天真,也有必要放下我名为软弱的善良,从此选择力量而非言语,对待你们这种人,我宁可用恐惧刻入你们的灵魂,也绝不愿成为你们眼中那软弱可欺者。”
白榆一句一顿的说着,如同要将这些话刻入灵魂,不论对方听不听得懂,他或许是在说给自己听。
“我将用你的头颅对你背后的组织宣战,并且警告他们,不论是在大夏还是在别的地方都不可为所欲为,我会看着你们,我在看着你们,我会驱逐你们直至你们崩解消失,在恐惧中惶惶不可终日,我将你们所有成员的脑袋摘下来做成京观,威慑和警告一切试图以超凡力量践踏世间秩序规则和平的不法之徒,你们会成为被钉死在历史耻辱柱上的尸体和名字……我保证,你不会是最后一个!”
漆黑的眼睛里流淌着炽烈的火,倒映着一片鲜红。
“或许,这才是我来到这里的意义!”
他猛然抓起钢笔直接刺入牧羊人的下巴,双手一推一压。
钢笔直接没入牧羊人的头颅,尸体倒地,流出无数殷红鲜血。
……即便是这种人的血,也一样是红色。
白榆松开手,望着自己满手的血腥,他捡起西装披在肩膀上,抽出一根香烟,在门框位置燃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