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松了口气,既然是有仇,那就不是无故乱杀,这样也就还有回缓的余地。
「打狗还要看主人,既然有仇,为何不与孤说,而私自动手!」信陵君冷声问道。
「他早就该死了,只是信陵君舍得杀他?」晋遥看着信陵君反问道。
「燕乙在孤身边,一直无大错,何来该杀之说!」信陵君皱眉。
「我也是为信陵君好,这样的人迟早会给信陵君惹出祸事的,当年管邑之战,两国交锋,信陵君命人去请秦将缩盱之父缩高,本意如何,信陵君自己知晓,可是结果呢?」晋遥澹澹地说着。
「且不说这些,这些年,燕乙又借着信陵君的宠幸,私底下做了多少污了信陵君的名声之事,信陵君可有知晓?」晋遥再次反问道。
信陵君皱眉,管邑之败是他洗刷不去的屈辱,而缩高的死,薛公等人也请他杀了燕乙给安陵君一个交代,只是信陵君却没有这么做。
不过燕乙私底下做了什么,他倒是也有些耳闻,只是没想到有多严重,因此转头看向了薛公。
「侵吞魏武卒勋贵之后土地近三百亩为私产!」薛公平静地说着,这些事他也知道,只是毕竟是信陵君的亲卫,他也就没有去管,只是私下提醒燕乙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