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广安还要再说,朱羽已经开始操作手机转账了,边转边说:
“咱们老祖宗说了,规矩还是要守的。不然以后谁给我说这样的信息,对吧?你放心,我赚的多的多,不差这个。”
转完账,朱羽又说道:
“还是咱们国内方便,这钱直接就过去了。出了国才知道,那边是真不方便……唉。”
朱羽都这么说了,广安也就不再推辞。
但实话说,这跟做梦一样。
承包地种棉花,一年到头不见得能纯收十万块钱。
碰到棉花价格高的时候,差不多能有这个收入,如果是价格低,就算加上国家的棉花补贴,恐怕也就收入三五万,甚至还要贴钱。
前年棉花价格涨得高,有承包地多的一年收入百十万,去年承包地价直接番了一翻。
然后去年棉花价格几乎是腰斩,村里有七成承包了大块地的人都赔了。承包的地越多赔的越多……
那可是一年的辛苦!
而自己这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入账十万……
朱羽离开的时候,广安还有点魂不守舍。
广安媳妇从合作社地里打工回来的时候,见广安神情不对,便一边换衣服一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