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仁爱的官家,会用这样严酷的刑法,可见这蛊术的祸害有多深。
闵泊慷道:“姑娘是怀疑,刘郎君不是普通的生病,而是中了蛊术?”
“闵老,想必你不是第一次给刘郎君诊脉,您仔细回想一下每次诊脉的情况,他中蛊的可能性大不大?”
苏亦欣这么一说。
闵泊慷仔细回想这几年给刘无双把脉的情况。
每次都是身体虚弱,气血亏损。
除此之外,的确没有诊出别的症状。
一开始,闵泊慷以为是刘无双好女色,亏空了身体,又不敢让刘老爷知道此事。后面询问方知,他从五岁之后,就时常生病。
但他可以肯定,这病并不是母胎中带出来的。
“的确有可能,但即便知道是中蛊,想要解蛊也绝非易事。”
刘无双此刻也醒了。
听到他们说蛊虫一事,本是煞白的脸更加苍白。
“哥哥,你怎么了?”
刘无双虚弱的摆摆手,自己挣扎着坐起来,问闵郎中:“闵老,我真的是被人下蛊了?”
“这个还不能完全确定,但可能性比较大。”
郎中嘛,话都不会说死。
刘无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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