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弘在看清楚来人时,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赵郎君?”
    邱弘还在京都时,与赵谨见了好几次,赵谨身份尊贵,他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只是,只是平日里都在京都的赵郎君,怎么突然出现在明光县。
    “是我,刚才听闻有人击鼓鸣冤,我便过来看看,没想到竟是熟人。”赵谨说完,对顾卿爵道:“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邱大人昔日在京都为官时,就是出了名的刚直不阿,清正廉洁。”
    邱弘:“……”
    怎么听赵谨这么说他,像是在骂他?
    “是,既然顾郎君的身份是真的,那你且说说你的冤屈,不过你不是明光县人士,本官只是一县的县令,不一定能做得了主。”
    “大人,小子不是替自己伸冤,而是替死去的邱姑娘伸冤。”
    顾卿爵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脸色为之一惊。
    “你说你是替谁伸冤?”
    “邱碧蓉,邱弘长女!”
    邱弘心里狂喊,老子知道是谁,就是要问你,你这是什么操作。
    邱弘碍于赵谨在一旁盯着,带上假笑面具,问道:“那你是想状告何人?”
    “鸣冤鼓,是百姓告官的一种途径,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