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这么晚?”
顾卿爵放下书箱,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又接着喝了两杯才算解渴。
“周夫子受伤了。”
顾卿爵面露忧色:“我回来的时候,夫子醒了,但我总觉得夫子状态不对。”
“锡哥,去灶堂把饭给你大哥拿来。”
顾卿锡应了声,跑去灶堂将温在锅里的饭端到正堂来。
“边吃边说,周夫子状态怎么个不好?”
顾卿爵是真饿了,匆匆扒拉两口,填了个肚子,这才开口:“早晨我到私塾的时候,周夫子就没有在私塾。她夫人说,昨晚夫子说去好友家喝酒,结果喝了一个晚上也不见人回来。她也是早晨起来,才发现的。”
早晨还有课,顾卿爵便提议和大家一起去找找,有可能喝醉了,睡半道上了。
好在周夫子出门的时候,告诉他夫人是去哪个好友家,大家便沿着路上,一路朝景源村去。
景源村在私塾的西北方向,具体私塾约三里地,距离是挺近,但沿途都是山路,真要睡半道上,那也够呛。
私塾学生有二十几个,一路小跑着去找。
还真被他们找到了,周夫子喝醉了酒,果真在醉倒在半路上,半靠在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