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酒酒劲大,十分上头,欣然应允,准备先去楼上休息一会儿再回家。
拿了房卡,硬撑着,还没进去房间,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再一醒来,睁眼见到的便是森白的房顶,鼻尖是空气中浅淡的消毒水味,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耳旁的心电图仪器也发出响声。
头依旧有些昏沉,但是已经好了很多,此刻他思维清晰,除了嗓音嘶哑,已经能说话了。
见他清醒过来,沙发上半睡半醒的李逢意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他身上的西装被压的皱皱巴巴,领带也早已经不知所踪,一向注意自己整洁妥帖的男人头发也很凌乱。
季翰诚艰难地开口,一向清润的男人此刻有些颓唐,眼底布满红血丝,“我怎么在医院?”
李逢意气不打一处来,搬了个椅子在季翰诚身旁落座,一点不客气地说:“你好好意思说,我再来晚一点,你就要失身了!”
见季翰诚头仰的难受,李逢意又起身走到床尾把病床摇起,给他倒了一杯水。
水很冰,李逢意也不想管,正好给他醒醒脑子。
季翰诚一口气把那杯凉水喝完了。
男人每天皱的很紧,也许是在商场里待久了,即使听到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尚能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