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们怨声载道,聚在一起对着院子里的酒鬼们骂骂咧咧,要不是林为民的工钱给的高高的,他们早撂挑子了。
好不容易等这群酒鬼喝完了,服务员们才开始收拾卫生。
最后剩下的酒鬼有三十多个,林为民特意留了几个神志清醒的,交代他们将这些人安全送到家。
送走了所有的宾客,林为民和陶慧敏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哎呀!真是太累了,幸亏就是办了一场酒席,要是大操大办还不得累死?”陶慧敏瘫坐在椅子上揉着腿说道。
“你忘了,老家还有一场呢?”
陶慧敏闻言小脸顿时皱巴成了一团,满是苦恼。
“我跟我爸妈说,还是简单一点吧,就跟燕京一样。”
“行,你跟他们说。”
陶慧敏白了他一眼,鄙夷他这种卖队友的作风。
不算正式的婚礼酒席结束了,这一顿酒席并不奢华,但林为民凡事都照着省事省力来,算上请惠丰堂员工们的钱,足花了一万多块钱,放在这个年代是非常奢侈的事了。
回到陶慧敏老家,肯定没有地方搞这种规格来,陶慧敏歇了没一会儿就打电话去给陶父陶母研究起了老家那边婚礼的事。
翌日,林为民和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