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大家聊天,老牛少不得要说到在文协的遭遇。
老牛同志这辈子腰板硬朗,从来都挺得直,在社里是这样,去了《中国》也是这样。
认为自己对的就坚持,谁来说也不好使,为此没少跟文协和《中国》的领导闹矛盾。
他这样的性格,当然有刚愎自用的一面,很多人会不待见他,但却很少有人会怀疑他的人品和操守。
除了那些奸猾之辈,林为民相信大部分人是愿意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的。
这回从《中国》回来,牛翰还是在《新文学史料》,不过不会经常来社里坐班了。
他岁数大了,精力不济,虽然脾气还是火爆,但不得不承认,在工作效率上已经比不了年轻人了。
他感叹道:“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你这话说的不准确,哪有‘些’?这桌上就我一个年轻人!”
这话引起了在场几位老同志的一致声讨,嗯,包括程早春。
一顿饭吃的嘻嘻哈哈,尽管年纪差了很多,但脾气秉性相投,大家相处起来非常融洽,毫无负担。
又过了两日,风波的效应还在继续,报纸上各种论调层出不穷,这一点在后世的报纸上是很难看到的。
刘老师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