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乐此不疲道:“说一千遍我也要说。林老师这回就是遭受了小人妒忌,蒙受了不白之冤。先不论《情人》这部是好是坏,上来就扯到什么‘汉奸’上,往作者身上找毛病。这套手段早十年用还行,这都什么年代了!”
“冤枉肯定是冤枉了,所以啊,这不就平凡了吗?”张建军身边的另一个同学说道。
张建军带着几分不忿道:“光平凡就完了?批评可以,挨的那些骂,受的那些侮辱呢?”
“那你能怎么着啊?现在这样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张建军表情气愤,可气愤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啊,又能怎么样呢?
以前兴风作浪的那些人,有几个受到应有的惩罚的?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更何况林老师这件事里的那些人。
憋屈啊!
张建军替林老师感到憋屈。
佟钟贵嘴里嚼着食物,无心看书,他和张建军的感觉差不多,甚至可能要更憋屈一点。
自从进入《当代》编辑部以来,他就把林老师当成了榜样,对他来说林老师就是指引他人生前进方向的导师。
这几个月以来林老师所遭受到的委屈,他感同身受,却毫无办法。
想到这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