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折的骨头往里深深地扎进了血肉。
这已经是可以要命的伤势了。
但镜中人那势大力沉的拳头却一刻未停地,像是在往木板里敲进钉子一样,一锤一锤地将那些碎裂的胸骨捶击到更深、更致命的地方。
波鲁那雷夫自然是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些。
那骨骼和血肉在重击下叫作一团烂泥的痛苦,现在就像是洪水一般淹没了他的大脑。
但他更加清楚,自己现在绝对不能喊疼,绝对不能露怯:
“没、没什么...”
“这只是化妆出来的节目效果。”
波鲁那雷夫努力地挤出了一副乐观无事的笑容:
“这是我表演的‘人设’。”
“我现在扮演的是‘被敌人用魔法分作两半并束缚在此的落败骑士’。”
“原来如此...”
“不光是展现魔术技巧,还在表演中融入了人设情节...大师果然是大师!”
年轻游客顿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心中再无疑虑:
“好,我现在就过去就位!”
说着,那年轻游客当即便按照波鲁那雷夫的吩咐,沿着他所指明的方向迅速走到了桥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