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的事情。
“该怎么办呢?”
佐良娜烦恼着。
忠实听众痞老板很配合地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叫声:“呜呜...”
“等等...”
佐良娜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痞老板,你能代替我去向佐助道歉吗?”
“呜呜?”
痞老板幼儿园儿童水准的智力有些跟不上少女跳脱的思维。
佐良娜则是从忍具袋里掏出纸笔唰唰写了两行字,然后递给了痞老板:
“你回家一趟,帮我将纸条交给佐助。”
“呜呜!”
痞老板点了点头,这样明确的指令它还是能听懂的。
它顺从地接过纸条,转身就要施展空间能力离去。
然而,佐良娜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随口补充了一句:
“一定不要让佐助他讨厌我啊...”
痞老板有些懵了:“呜呜?”
这种模糊的命令让痞老板很难理解,它用自己简单的大脑思考着:
怎么样才能让佐助不讨厌佐良娜呢?
“不讨厌”又是什么意思?是喜欢吗?
以痞老板的智力,完全分辨不出过于细致的情绪。
让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