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我们的人。”
“她是。”
“她不会帮我们说谎的。”
“她会的。”
“只有我们安排的罪证,恐怕还不够啊。”
“我说了,她也是我们的人。”
“???”
正在叹气的爱尔兰不由一愣。
安室透神色一滞,水无怜奈表情一僵。
“我们...”
此时此刻,他们都想问一个问题:
“我们到底还有多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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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天色渐晚。
在像无头苍蝇一样忙碌了大半天之后,琴酒终于如愿以偿地找到了库拉索。
但准确的说,不是他找到了库拉索。
而是失踪了大半天的库拉索,突然自己冒了出来。
“你是说...”
琴酒冷冷地打量着面前的库拉索。
观察着她的眼神,她的表情,还有她头上那触目惊心的大片瘀伤:
“你在向朗姆先生汇报情况的时候,突然遭遇了曰本公安的大股追兵。”
“于是你被迫挂断电话、拼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