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身后越过荒卷义市的肩膀,反锁住了他的咽喉:
“你只需要...”
“躺着就好了。”
“?!!”荒卷义市的眼睛顿时瞪得浑圆。
他拼了命地想要反抗,但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那只牢牢钳住自己脖子的大手。
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视野也悄然变得昏暗,挣扎也终于无力起来。
荒卷义市终于拼尽全力,从窒息的喉咙里憋出几个字来:
“为、为什么?!”
他失去血色的脸上满是不甘:
为什么要杀他?
和那男人有仇的,难道不是林新一吗?
“为什么?呵。”
“还记得你在海边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
不就是嘲讽了那个没用的下条登几句,又跟林新一吵了一架么?
这关你这个找林新一报仇的大恶人什么事?
只听爱尔兰用那寒至彻骨的声音冷冷答道:
“你不该杀了人家的父亲。”
“还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他面前。”
“我...我...”荒卷义市绝望地瞪大了眼睛。
“我...错...了...饶...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