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
但他没想到,这个自称“爱尔兰”的神秘男人,态度却悄然变得温和:
“不用紧张,荒卷先生。”
“我可不是冲你来的。”
“我这次的猎物...是林新一。”
“林、林新一?”荒卷义市微微一愣。
他不由涌出一阵劫后余生的大喜:
“你、你和那个林新一有仇?”
“嗯。”爱尔兰的声音又悄然变得冷冽:“有仇。”
“我的老师...不,我的‘父亲’,就是因为被他逮捕才会死的。”
“这、这太好了!”
“嗯?”有杀气。
“咳咳...”荒卷义市吓得脸上一下子没有血色。
他欲哭无泪地慌忙解释道:
“我、我不是说你父亲...”
“我意思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既然我们都跟那小子有仇,那...”
那你把我绑过来,应该不是为了弄死我吧?
荒卷义市心里这么想着,便瑟瑟发抖地对爱尔兰说道:
“大、大哥...”
今年51岁的他,很自觉地下调了辈分:
“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