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纱布包裹住了。
江家爷爷倒是看见了安宁,他看向进来的唐师傅。
“药。”
江爷爷明白的点点头说:“先上上再说。”
江夏这样的伤势,显然不是在家里就能处理的,江爷爷打算是去市里,或者去省里,甚至是京市。
但江夏一身刺骨的寒凉,让他们慢了一点,加上唐师傅有烫伤膏,所以在家里等一等。
“谁——-谁——药?”
江夏的嘴皮子被冻的不是很溜。
“安宁。”
两个字,让江夏想坐起来,被江爷爷按下。
“先上药,安宁不会说谎的,更不会无的放矢。”
唐师傅也这样认为。
两个人合作,把江夏手上的纱布摘下来,用清水清洗了一下,准备重新上安宁准备的药。
江夏任由两人摆弄,一言不发。
她知道。
这是江夏心里充斥的唯一一个想法。
不过,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他只是不想安宁有思想上的负担,但是她来送药,代表着她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代表着她不在乎,或者说他的伤势更重要一些?
江夏分析分析,给自己分析的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