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震动。
这种震动,就像有人拿一个凿子,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开采着什么。
无时无刻,每分每秒。
这种疼痛,让安宁一脑门的汗,身上的衣服都要浸透了。
幸好今天在里面多穿了一件新买的内衣,否则这会的功夫,衣服都要湿透了。
“安宁?”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路边。
副驾驶的车窗摇下,露出江夏的脑袋。
“砰”的一声,江夏开门下车,站在了安宁的旁边,没有伸手。
“你没事吧?要回家?坐车一起吧,我也回去,我爷爷在车上。”
安宁有点艰难的点了一下头,她真的走不动了,没晕过去,已经是她最大的坚持了。
“你坐后面。”
江夏拉开后门,后座上的江爷爷向右边挪了一下,给安宁让地方。
“东西。”
安宁不忘自己的一麻袋书,还有李厂长给的布料和她自己的行李。
“我来,我来,夏天哥,你帮她就行。”
司机位上的一个男人下来,头发中长,身穿一件蓝色衬衫,长了一张标准的娃娃脸。
娃娃脸男子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安宁,心里不断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