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田中正和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哼,这就是百年一遇的美术天才的傲慢么。”
他臭着脸,不敢将心中的怒火发散在对方的身上,转过头望着顾为经。
真是让人火大。
田中正和仔细查过这个顶替自己名额的顾为经和他的爷爷顾童祥。
不过是个国际上藉藉无名,在仰光本土矮子里拔将军的户口本画家。
要不是大金塔在缅甸,连他爷爷那种小画家都根本没有参与这样的国际项目。
他不知道对方搞了什么鬼,能让自己眼中一直高不可攀的大魔王都对他称赞有佳。
“毕竟是年轻的小姑娘,容易被骗。”
他在心中想到。
“顾为经,对吧。”
他用不算熟练的汉语叫这顾为经的名字,“不好意思,但我是个艺术家,我的尊重仅仅只对于有真材实学的前辈。至于你——”
“——这位仰光土著。你真的觉得自己是个画家?”
田中正和扭过头,傲慢的看向顾为经,在“仰光土著”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你脑子有问题?我是不是画家关你什么事。”
这人是个疯子吧。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