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和周围其他人笑着走下了舞台,其他的那些老师也跟着单义的步伐走到了舞台下方,老老实实地坐好,探着耳朵听着单义和其他人的讨论。
一时间,舞台的后台只剩下傅调,何深,以及其他的工作人员在场。
大部分的工作人员是在将舞台打扫收拾,只有几人在推着钢琴进入舞台中央,尽心调整。
何深看着舞台上的众人,又看了一眼傅调,笑了笑。
“单义老师的教学非常棒,说不定他可以帮你找到一些你之前演奏上的不足,不过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单义居然会同意你的申请?话说回来……你打算弹哪一首?”
“嗯……肖邦的夜曲吧。”
“肖邦的夜曲?哪一首作品?编号多少?”
“就刚刚单义教授说的,那一首夜曲Op32,No1,毕竟单义教授刚刚那一次演讲最主要的就是讲一首作品的教学,我可以将作品的骨架塞入何老师你之前给我讲的皮囊还有血肉之中,或许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
“嗯?为什么不弹我们之前准备好的黑键练习曲?Op10,No5那一首?我记得你最近不是一直在练习这一首?你刚刚在课堂上也是给我同样演奏这一首作品?”
“没什么,就是我刚刚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