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紧张什么,哈哈。”
“.”
“.”
“亏你还笑的出来。”
维埃拉翻个白眼,但内心的确松了口气,身为足球运动员,鼻梁被撞下巴缝针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只要不是严重到变形,几乎没有太大影响,最多就是戴个面具,下场比赛都还能踢,不过,当然现在还是要下场接受治疗。
很快裁判赶到现场,观察形势后招呼队医上场。
“老大们,我还能踢!一点都不疼!”
看到裁判手势,陈默急了,这次一向温和的亨利也被气到,叉腰一瞪眼:“你现在不疼是因为淤血压迫到了神经!不是没有问题!去,下去接受治疗!接下来的比赛我们搞定!”
“.”
亨利瞪眼睛还是挺吓人,特别是身旁还有博格坎普的冰冷视线,陈默不敢再造次,乖乖趟上担架。
“噢!陈默上担架了!不过从他脸上的表情和其他阿森纳球员的表现,问题应该不会太大。”
“的确,看队医喷药的地方是面部,应该是鼻梁骨,这个位置受伤对于足球运动员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轻伤的话戴个固定用的面具就哇,看看这个现场球迷的反应,六万多名阿森纳球迷都在起立给陈默鼓掌!这种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