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钓鱼,自己可能不是鱼饵,而是被钓的鱼,所以现在他感觉是如履薄冰,反正自己已经咬饵了。
生怕钻出几个侍卫,把他这个心怀反心的人拿下,根据自己在朝堂上的野心发言定罪,毕竟经过刚刚的动作,说自己有反心,貌似也没有什么毛病。
因为朝堂上自己的形象就是一个依靠外部势力,有着割据倾向的说话找不到天高地厚的年轻节度使。
至于为什么那么听话,要是不这样表现才是不听话好吧。
“有好事,节度不要忧虑,天大的好事,能助节度重整山河,扶大厦将倾。”国师微笑着,看起来挺慈祥的,庄询也被这份安抚下来。
“重整山河,是要给剑南道什么支持吗?确实满困难的,家妻写了信来真的什么都缺,缺人缺物,重要的还是缺粮,老百姓勉强得吃了,但是基本上吃不饱。”庄询脑子没有想那么远,只想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节度还真是心系百姓。”国师满意的颔首。
“怎么说呢,也不是心系百姓吧,我只是觉得他们过得好,至少吃饱了,我自己享乐还是吃饭才没啥负罪感,因为我是受他们供养的。”
庄询摇摇头,他自己是什么人他自己清楚,他才不是什么思想觉悟高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