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调动,人员调动,敏锐的发现许多人的小动作,什么镇西将军回蓟都述职,蓟都统管换人,禁军的将领升迁调换,这一系列的动作,在这一个多月中完成,让他感慨棋盘的复杂。
看似只是因为他升任太师而军权变动,博弈之后的结果,实际都是精心算计,没有一件事是多余的。
只要有心了,处处都是破绽,之前想不到,那是因为没想过自己都交出兵权,本来应该对自己放下戒心保着的皇帝居然要害自己,自断一臂。
他只要等着自己影响力消退就好,而且自己要变的东西是有利于整个国家的,也就是有利于皇室的。
错估他的气量了,不对,小看他的气量了,所图甚大,清河王斗不过他,不冤。
“爹,贾叔叔来了。”郦承志进门通报。
“请他进来。”郦平远把地图挂起来,这个蓟都像是四四方方,天圆地方之意。
“太师。”虎背熊腰的大汉一进门就跪下行礼。
“不必多礼,这次是有事求你。”搀扶起大汉,郦平远也不拐弯抹角,意思传达的越明白越好。
“三日后,清河王与丞相图谋政变,要请你打开西城大门,放禁军入城平叛。”郦平远自然不可能说有人要害我,要调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