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偏爱,这是失位的表现。”司琴宓教导着庄询,她喜悦庄询愿意这样对待他,但是喜悦,和可以这样做,是不能等同的。
“你总有这个大道理,那个大道理,我反正听不懂,你是我的妻子,你听我的就好!”庄询蛮横说,咬着司琴宓的耳朵。
“我都食言了还不能偏爱你吗?”庄询闷闷说。
“可以,别表现出来嘛,我也是女子,我也懂女子的心思,虽然郦小姐是追求你的,但你这样偏爱妾,她肯定会生闷气的,她也是妾的妹妹,怎么能让你如此欺负。”司琴宓改变立场说。
“我还是你郎君,你真是,你自己都知道你现在身份和作用比不上她,你还大度,再大度是不是要把我让出去!”庄询怨念满满,反手掐掐司琴宓的腰。
“作怪!”玉手虽然按在庄询的手上,司琴宓却没有阻止他,撒娇的喊了一句,就任庄询揉捏了。
“唯有你,妾谁都不让!”司琴宓斩钉截铁说,偎依在庄询怀里,掷地有声。
就像是庄询会改变,一开始说不辜负司琴宓一生,专宠她一辈子,到现在接纳郦茹姒。
司琴宓的心态也有了变化,不单单是母亲的叮嘱,需要她要做庄询的正妻,庄询需要自己帮他管理后宫,不然庄询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