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对权力的把握,差远了,他们的性格也保证权力天然就会流失。
“已经不是见钱眼开了,是坐地收钱,平日里变着花样过各种日子,小妾生了一个孩子,孩子百岁,这种都要大办特办,每次都要请整个河北道的官员,谁不去他就折腾谁。”贺柾对河北道的功课是备足的,毕竟代郡也在河北道。
“这么嚣张,皇帝惯着他?那可是边疆,出事情怎么办。”庄询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袁洪馆聪明就聪明在这里,贪来的钱除了孝敬给张相外,还拿一部分作为军饷,自打他去了河北道,河北道是一年比一年穷,军饷倒是一年没缺过。”贺柾难以说出对袁洪馆的评价。
“由于发足了饷银,军队也比较听他话,算是当了他的刽子手,凡是有反对他的,通通军队抄家。”
贺柾的话也让庄询稍微理解了为啥袁洪馆贪而不倒。
“他倒是会抓主要矛盾,让车夫往南市。”庄询看了一眼窗外,对贺柾说。
“都忘了问,恩主你这出门是做什么。”贺柾听到庄询要去南市,想到了什么后说。
“询的几个朋友在南市,上次在庭院饮酒那几人,询请他们帮忙搬家。”搬家整个消息告诉贺柾也无妨。
“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