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又冒出一個敌人。
“买节度右使的钱人家都送到张相府上了,为了你张相早上只能又让人退回去。”贺柾苦笑,又有些佩服的看着庄询。
这就是身负帝脉的未来天子吗?什么背景没有,23岁就爬到帝国的上品官阶中。
每一个成为天子的人,身上的强运都是普通人一生难以触及的。
“他找皇帝说理去,要不找张相,他恨我干嘛?”庄询理解了,然后有些不爽说。
“他也得有那个胆子。”贺柾笑了笑,说理,皇帝向来说物理的。
“合着我弱我好欺负是吧。”庄询不爽的捏着拳头说。
“人性如此,只敢恨伱,阴山郡归河北道管,以后打招呼的时间还有很多。”贺柾笑着说。
“这样吗,秀才不过你怎么知道他对询有怨气。”庄询不解说。
“因为今年是他就任第四年,他要回到尹都述职,也是乘着这个机会希望再进一步,恩主掐断了他的上升通道,听说昨晚一回家就砸东西,一直抓着您的名讳骂。”贺柾观察者庄询的表情,庄询一点动怒的神情都没有。
“是皇帝掐断的,他还不如怪左相,本来我该去户部做个清贵的侍郎,谁知道现在要去孤苦的北方边境。”庄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