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危急之际,需要熟练老练的人接任。”首先站出来反对的就是户部尚书郭兴安,谁愿意自己部门安排一个钉子,还是皇帝信任的钉子。
“朕看韩央挺老练的,吃钱也挺老练的,记得韩央就是郭卿你推荐的吧,这次你又准备推荐谁?”皇帝阴阳怪气说。
郭兴安的老脸再厚,这种扫面皮的话说出来,也只能狡辩说:“是整个户部推举的,微臣哪敢擅自推举侍郎这种高位。”
“你倒是说说是那些人,是不是收了韩央的好处!调查的时候不是都说和韩央不熟悉吗?”皇帝反问说阴鸷的目光看的郭兴安头皮发麻。
“那是他伪装的好,微臣也不幸被欺骗。”户部尚书郭兴安答不上来,只能推责任。
自从二十年前叛军肆掠后,皇帝已经很久没那么不留情面了,平日里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今天一下子变得那么有攻击性。
“下一个韩央也欺骗了你,你怎么给朕交代,韩央朕也是念现在时局紧张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郭卿,不要让朕失望。”皇帝当着所有人不留情面说,识人不明的锅,郭兴安是摘不掉了。
郭兴安呐呐的说不出话。
“蠢货。”杨左相小声骂了一句,看向另一侧还在犹豫的振国公陆步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