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虞国民间甚有声望,他作为清流之首,请命来看望这种外国功臣,合情合理。
“父亲染疾,恐染外相,这些旨意,茹姒代为传达就好。”郦茹姒表情犹豫,蛾眉微皱。
“这怎么能行,是圣上的旨意,也是为了看看郦将军的情况,表达圣上的关心,对为国为民的老将军的敬重,岂可隔门不见?”杨左相哪里肯罢休。
“外相言重,外相高龄,若让外相也染病,茹姒难辞其咎。”郦茹姒劝说着,不想让杨左相去看。
“老夫又岂是害怕疾病感染之人,郦将军因虞国而病,老夫却怕染疾而不敢相见,岂不让天下人耻笑,置老夫的面皮于何地。”姿态拿足,直接逼宫说。
“既然左相如此说,那请随茹姒来。”对方都拿自己的面皮说事了,郦茹姒不好拒绝,只能领着杨左相往公馆内部走去。
到了主屋,她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父亲就在此中修养,现已小睡,请左相禁声。”
杨左相走进门,一大股药让他神情一窒,他慢步走到窗前。
郦平远惨白的脸色,没有什么光彩,双颊消瘦,颧骨依稀可见,裹着被子,双眸微闭,只有匀畅的呼吸证明此人还活着。
表面却露出痛惜的神情,低声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