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我怎么能作证。”男子的声音充满不屈,怒吼着说。
“你不作证,我们振国公府就和那个女人扯不清楚关系,你怎么就不懂。”女人声音尖锐。
原来飞到了振国公府,这里的两人正是振国公陆步鸣,和他母亲赵氏。
乌鸦有了兴趣,飞到窗边,贴在窗外。
“可是也不能污蔑阿宓她的名誉呀,他都这样了,娘,你放过她吧。”陆步鸣哀求着,他的语气显得极为无奈和可怜。
“她还有名誉?一个叛臣之女。还有什么叫我放过她,她死了因为我?不是她差点牵连到我们吗?现在只不过是让大家都知道她和我们割席不是我们的过错,反正她都死了,不该为她对不起我们家做些补偿吗?”
赵氏一连串反问说出,充满了道德的优越感,仿佛她说的话就是真理,她做的事就是天经地义一般。
“可是这个事情本就没有发生,你要我怎么说,母亲,这可是欺君。”陆步鸣坚守着底线。
“欺君?这满朝的文武百官谁不欺君,司琴盛京不就欺君,又怎么了,不是在幽国享荣华富贵?”赵氏不屑的说。
“还把自家嫡女送给幽王当妃子,现在身份是国丈,比起在虞国这颗死树上吊死,要好太多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