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休书,再娶新妇?
不论过程,这份感情已经断绝,她的心里在幽冥时已将陆步鸣除名,若此般状况还有感情,求再续前缘,她自己都看不上自己,这是个什么没了脊骨的贱货,多贱才能为对方找理由。
可是面对庄询,稳重如她,也不知如何是好,报恩的情感占了大多数,夫妻的责任又占了剩下的一大半。
比起初见,庄询在她眼里是越来越好看了,她知道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大概是有些些爱上这个长相平平对待感情真挚的郎君了。
如一开始便和巹,行夫妻之好,倒也无此般纠结,可庄询为收殓自己而大病,错过时机,再过便已无情景,对方克己复礼怕唐突佳人,自己心中惴惴,既有接受新一段情感害怕,又有再嫁的自卑,还有丝许女性的矜持。
庄询的情谊太重了,自己明明已经要粉身碎骨报答他,现在还要接受他的如此爱意。
他待自己也不是单纯的妻,是爱妻,是作为后半生的爱侣,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尽力爱上自己,不单单是责任是义务。
所以这让她更加忏愧,自己对他的爱意和他对自己的是不能作为比较的,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她也也想如此大胆奔放的表达自己,接受庄询,不单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