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吧?
绝,
不要说大宋这方面的人了,就连契丹那方面的人,他们多多少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赵时与没藏讹庞头对头,俩个人时不时交流俩句,更多是发出心照不宣的笑声,都感觉到……一阵阵的……不可思议。
你,
可还记得?
你是应了哪方的邀?
但是,
没藏讹庞是西夏如今的实际掌权者,西夏虽然明面上,好像不如大宋,更不如契丹,但是,它就好像天平之外的,另外一个筹码,天平之上的筹码,不论是哪一方,单独对上它或许都会比它重一些,但是,当其中一方试图把这筹码拉到偏向自己一边时,另一方,无论如何,也不会对这个筹码产生什么,推一把的想法。
耶律洪基,
甚至,
有些自卑,
自卑的看着赵时手里的中性笔,有一说一,他也想这样不动声色的,就拿出来,足以让世间上任何人惊艳的小物件,但是……双手空空,同为一国之皇帝,差距怎么……这么大啊?
抿唇,
耶律洪基委屈的,就好像一个三十来岁的孩子。
耶律良有些看不下去了,当然,他更多是感觉到恐慌,恐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