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第二天……
辰时,
山涧小道上,吱呀呀,耶律重元已经病了五六日了,甚至,如若不是那什么至尊大法师的“仙丹”,他可能,已经交待了,所以,骑马随侍在旁的,耶律涅鲁古,心腹中的心腹,反而不怎么鼓动他反叛了,只是担忧他的身体,而耶律重元自己,躺在吱呀呀的车厢里,却是,陡然生出了几丝……反叛的心思……
当然,
一来,耶律重元习惯成自然,他已经犹犹豫豫了二十余年,这二十余年间,他就没想过,不做皇帝,但是,他又总是想东想西,不敢下定决心,所以,哪怕是这个他知道将死,几乎毫无机会的时候,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坚定了决心。
当然,
他这时候,比,重病前,更不甘心,这是事实。
二来,
就如赵时叙述的那般,耶律重元自己反叛的代价太大了,几乎可以预料,他什么都不做,就是口头喊喊,无伤大雅,但是,如若他真的做什么了,那么,一旦夺位不成,不仅仅是他,就是他儿子,孙子,妻妾,都会命丧黄泉。
真是让人,
难以决断啊!
“父亲。”
突然,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