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波澜不惊的表情,他却,怎么也问不出口,最后只能,就如同前几次一样,震撼吗?震撼,却就当……没有看到,听到,拍着奏折道:“陛下,如此算了,这计策算是成了吧?”
“成了吧?”
赵时摇摇头:“还差得远呢!”
“嗯?”
不仅仅是富弼,面对赵时这种好像……越来越不当人的表现,敬畏如神之余,文彦博也,选择了不去深入探究,就好似,它本就应该存在一样,只就事论事:“莫说耶律重元,就是臣等,臣等非耶律重元这个当事者,只是旁观,便由衷的对陛下的神通,敬若神明,他怎么可能免俗?而他只要不曾免俗,他本就有反叛的心思,陛下到时候,还不是三言五语,便能挑拨起来?”
赵时摇摇头:“一来,你们是知道,朕,此前并未安排手段,但是,耶律重元不知道,他会不会怀疑,他这病,其实是被什么至尊大法师下了药?为的便是诓骗与他?二来,汝等信朕,并无损失,无非就是,觉得朕这个人,不似人……”一众人低头,不敢与赵时对视,赵时却完全猜到自己做什么,表现出什么,他们大概会是一个什么心理,但是……
无妨,
赵时未必不是刻意的去渲染自己的无所不能,以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