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截住赵时一行人之后,他却并没有傻乎乎的拎着刀,扑上去跟赵时肉搏,以……洗刷上一次的耻辱……
赵时,
静静的看着对方,然后,等士卒将他的马牵了过来,赵时翻身上马,远远拱手道:“恭喜耶律兄,身体康复。”赵时这句话,真的没有什么嘲讽意味,耶律洪基也知道,但是,他就是……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然后才拱手道:“赵兄,别来无恙啊!”
死寂,
其实,也不是没有动静,只是,俩位皇帝交流……骑马的,生怕马匹发出声音来,走路的,也急忙束缚住了自己叮当乱响的铠甲,甚至,就连呼吸的,都在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显眼,所以,虽然,无论是赵时,还是耶律洪基身后,身旁,都是密密麻麻的人,但是,除了这二人,所有人都是……恨不能摒弃一些声音的状态。
所以,
寂静吗?
或许不,
但是,
远比寂静更寂静,赵时双手拉着缰绳,身体坐的笔直,这次,是真的嘲讽:“耶律兄,可还敢,就你我二人,一对一,聊上几句?”
耶律洪基,
本能的,
攥了一下缰绳,骨节泛白,当然,他也不傻,他平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