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司马通判数次上门苦劝,均被拒之门外,你让我们怎么办?日日夜夜盯着?”
甚至……
“呸。”
还有官员不顾赵时在场,便狠狠骂了一声:“死的活该。”
“你说什么?”
周同虽与种世权不算至交,但是,他毕竟也曾与种世权共事,而且,他们俩个均为殿下心腹,难免还是有些兔死狐悲,当即便瞪向了那说话文臣,赵时也没拦着,只是看向司马光道:“司马先生,既如此,便先带我们去那所谓的古栈道看一看吧!”
“殿下。”
司马光还未说话,有一名大概五十余岁,胖乎乎的官员开口劝道:“殿下舟车劳顿,日夜疲劳,何不歇息几日,再去探查?而且,我等数日前接到殿下要来的讯息,便已经开始准备酒宴美食,殿下何不享用一番。”
赵时看向他:“阁下是?”
“不敢妄称阁下。”那胖乎乎的官员,脸上忍不住的露出了喜悦:“臣乃太原府知府,姓韩,名曰,字长渡,殿下唤臣一声长渡即可。”
“闭嘴。”
司马光冷冷的看了这名官员一眼,这名官员尴尬了一下,然后缩到一旁,毕竟司马光是整个并州的通判,司马光便叹了一口气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