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闻他为了赌赢殿下,还专门挑动了学子情绪,所以这才,无有真凭实据前,略略怀疑了一次文彦博,请殿下……”
说着,
梅尧臣起身,深深鞠躬:“责罚。”
赵时急忙伸手扶住,摇头道:“只是略微好奇而已,梅先生甚事没做,我……怎敢责罚?”说着,赵时又用了些力气,把梅尧臣彻底扶起来,然后有些好奇道:“只是不知,梅先生这等性情淡泊致远之人,何以会与文彦博结仇?”
“非是结仇……”
“唉!”
梅尧臣又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道:“臣为地方官时,曾有一次江水决堤,淹了十七八座县,文相公当时为主政官员,臣也不敢说文相公所做有错,只是,文相公当时选择了掘河道,易黄河水,臣,不敢苟同。”
倔河,易水?
赵时不得不说,出这个主意的文彦博,脑子绝对是坏掉了,黄河水是能任你摆布,想去哪儿去哪儿吗?怪不得终宋一朝,修黄河无数,却越修越烂,直到后世什么金人,元人,明人,都是深受其害。
但,
真的就是文彦博的脑子,突然就,坏掉了吗?
未必,
赵时摇摇头,就好似这次逼着赵时登基,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