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下便被赵时注意到了,然后,迟疑了一下道:“学生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文相公,不过,学生那日离开之后,也觉得不安,便回了矾楼,然后在哪间包厢外面,听到里面说:先把他锁在贡院里,找到玉玺再说。”
玉玺?
什么玉玺?
赵时瞳孔微微一缩,然后看到一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便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抬手道:“先关起来,一切等省试结束后再说。”
“是。”
禁军们应声,尚有几名书生想要开口求饶,不过看到赵时神情漠然,便也只能绝望的被禁军带离了现场,二娘有些奇怪的挠挠头:“所以,到底是不是文彦博?”
赵时摇摇头,
他现在也迷糊了,不过……抬头:“无论是不是文彦博,我都好像知道文彦博要做什么了。”
“要做什么?”
“从龙之功。”
“从龙之功?”
“嗯!”
赵时平静的看向了那高耸入云的贡院墙壁:“文彦博恐怕从十几天前,我父亲开始流露出禅让的意思,他就开始琢磨这件事了,这件事反正早晚有人要做,他又是首辅,所以,他便就借着想让儿子当驸马的由头,近距离继续观察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