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看着大步走来的陈龙剑,
微微皱眉……
倒不是嫌弃,
而是,陈龙剑因为感激赵时,平常时候就是死,也绝不会给赵时添哪怕一丝一毫的麻烦,而现在却千里迢迢从城里寻了过来,再结合陈龙剑那急切却不悲燥的表情,赵时脱口而出:“你不会是把浮铺行会的重要人物打死了吧?”
这你都能猜到?
陈龙剑,
甚至,
陈龙剑身后牵着的那匹马,大眼珠子都瞪了一下,然后赵宗实无奈的叹了口气:“您下次或许可以给人留点说话的机会。”
赵时看着明显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的陈龙剑,犹豫了一下,
道:“其他人我不确定,但是以你的性子,你应该不会丧失了理智,无缘无故的把人打死,所以是对方做了什么事,还是你被陷害了?”
赵宗实按了一下太阳穴,
陈龙剑本来一路上已经打好了腹稿,这一来,一个字都没说便被赵时猜了个大概,憋了好一会,才憋出一句:“卑职应该是被陷害的,只是,卑职确确实实一脚便把浮铺行会,行首之子陈烟给踢死了。”
赵时沉默,
“下这么大的血本?”
赵宗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