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嘲讽,但是,赵时这么一句话,却差点让他破防,怔了好一会,这才苦笑道:“郎君仁善,老夫其实也是无计可施,老夫能力不足,能为相公,一来仰仗官家恩赐,二来便是……老夫有治世之外的功效。”
贾昌朝这是真的实话实说了,
无他,
他真的有些被赵时那种不仅仅没有鄙夷,反而敬服,甚至是心疼的态度有些整破防了。
赵时摇摇头:“那也不必如此自毁吧!”
贾昌朝沉默,然后上前俩步,六十来岁高龄,竟给赵时这么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撩起门帘,赵时顿了一下,竟然也没拒绝,只是拱手感谢了一下,先进了自己的屋子,
这屋子是那种左右很长,分为三个隔间,中间有帘子遮挡的屋子,从左到右分别是卧室,待客厅堂,书房,赵时在待客厅堂站定,贾昌朝轻缓的放下门帘,摇头道:“老臣名声本就不佳。”
这不算是回答赵时的问题,
所以,
感叹了一声之后,贾昌朝继续道:“至于为何自毁,郎君或许不知,老臣此次入京,之所以有机会担任枢密使,全得益于文彦博,官家怀疑文彦博在他重病,神志不清时有逼宫之嫌疑,所以才让老臣入京,制衡,甚至是对付文彦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