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石瞪着眼睛,竟一时无言以对,怔了好一会,才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起身低吼道:“我们何至于害怕至此?”
陈留一怔,
是啊!
无非是个死,我们何至于害怕至此?然后正要挺直腰杆,便见刚才还拍桌子低吼的崔石,突然压低声音问了一句:“我刚才笑声真的很大吗?”
嘎吱
一只耳陈留,好像某种胆气碎裂的声音,忍不住道:“我们都这样了,为何还要与他做对?”
崔石怔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
“就是……”他的脸上闪过了某种诡异的执着:“就是不想让他那么轻轻松松的达成目标。”
“也不轻松吧!”
一只耳陈留有些疑惑:“毕竟他砍了一晚上的……人。”
说到这里……
不知为何,
俩人又都有些沉默,
“要不……”
“略过这件事?”
“好。”
然后俩人又沉默了一会,陈留才继续有些担心道:“那咱们再次出手,会不会……”
“应该不会。”
崔石也不是太确定,却因莫名的执着而坚持着:“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