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说……
刚刚那一番话是僧人敲钟,略略声音大,略略引人瞩目,那么现在这一番话是……
钟敲僧人,
不能说惊世骇俗,也绝对是……
石破天惊。
哗啦啦
几乎所有人,包括赵宗隐在内,都从地上弹了起来,真的是弹了起来,撕心裂肺的疼都忘了,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不可能?”
赵宗实目光一一掠过所有人,最后落在惊骇的赵宗隐身上:“若非如此,我为何打伱?若非如此……”他隐蔽的扫过墙角一个小洞,看向了身边,同样惊骇的赵允让:“我为什么会说这可能是汝南郡王府的最后一夜?”
赵允让扑通一声坐回了椅子上,连说了三个:“这,这,这……”然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怎么可能?”
渐渐的,
人群稍微安定,一名大概年龄在四十二三岁的中年人站了起来:“十三哥,大兄我,不……不是怀疑你,只是,你如何敢确定十四……赵宗隐行刺的那位便是皇帝独子?毕竟你我都知道,皇帝生了三子夭折了三子,膝下并无子嗣。”
赵宗实抿了一下唇,
隐蔽的又看了一眼墙角哪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