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人,他提人来这么短短的盏茶时间内,就找到了最合适的犯人,显然是把文人那点排除异己,勾心斗角的风骨学到手了。
“赵推官,我……”
杨川却只能心虚解释,还被赵时摆手拦下,示意他不用急,然后看着林出问道:“能具体说说吗?”
林出死灰般的眼睛注视了赵时一会,显然是看出来赵时是主事的了,有些惊讶,这么年轻?然后闷声道:“我本是泾原路镇戎军种诂麾下枪棒教头,只因家中父母妻儿皆病重,这才辞去军职,回返东京城,却不曾想,只一入城,便被这狗官……”说着,说着,林出便又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力气非常大。
赵时便又后退了几步,看向杨川,杨川愈发心虚:“他见到我就跑,必然是心中有愧,我为什么不抓他?”
我为什么不抓他?
赵时微微皱眉,
不知为何,
屋子里,包括那脸色煞白的林出,都下意识的安静了下来,直到赵时再次看向林出问道:“那你父母妻儿,如今如何了?”林出显然没想到赵时会突然问这個,怔了一下,苦笑道:“某父母年事已高,或许……”
“那就是说妻儿还有一救?”
赵时看向程毅,程毅显然是机灵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