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由明年能否……”欧阳修不愿多说这个,毕竟他隐隐已经被定为明年的主考,需要避嫌,
只是,
端茶再喝时,他明明记得是半杯,却是满杯烫了一下,为了缓解尴尬,便幽幽道:“莫说子瞻,子由,就是明允,明允若明年愿意入场,必定也能高中,到时候父子三人同榜及第,岂不美哉?”
苏洵心动了一下,
然后摇摇头:“此事或许对旁人来说是没事,对学生来说,却是……唉,再说了,洵少年时贪玩误学,屡试不第,如今都已经垂垂老矣,还怎么……”
“好香啊!”
苏轼几乎是拽着脖子般的猛嗅,正在诉说哀伤的苏洵眼睫毛狠狠一抖,正要强行继续:“还怎么……”
“三郎,你闻到了吗?”
苏轼还拉着苏辙询问,苏洵彻底坐不住了,没好气的骂道:“区区口舌之欲,你若想吃,老夫明日便寻人给你吃个够。”
“是吗?”
赵时好似故意的一般,恰恰好卡着这个时间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個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砂锅,随意的问道:“先生要往何处去寻?”
咔嚓
苏洵好像要捏碎手中杯盏一般,本不欲跟商贾争口舌,却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