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跟着,便点点头,把抬柴温尸体的担架,交给了杨川,杨川这好机会自然是拉着公孙策一块抬,然后俩人刚抬到公务房门口,便听到……
“滚出去罚站。”
杨川惊讶,
赵时倒是,耸耸肩,点头道:“是,老师。”然后正准备走……
“老师?”
包拯桌案的不远处,站起来了一名四十三四岁,消瘦脸,单眼皮的中年人,中年人笑的很畅快:“原来这位就是新任的左军巡判官?”然后毫不犹豫的继续道:“包知府这一早食间,便开职了七八人,雷厉风行,学生无话可说,只是为何对你这学生如此的轻描淡写?”
轻描淡写吗?
“他只是迟到啊!”
杨川忍不住把这门框往里面喊,李士耀狠狠的瞪了回去,什么叫只是,我二大爷还只是宿眠青楼呢!
“那你觉得应当如何?”
好一个包黑子,面对自己的诘问,竟然面不改色,既如此,李士耀便看也没有多余看过赵时一眼,平静道:“点卯迟到乃是大罪,既是大罪,那就不能单单只是训斥罚站那么简单?”
“那……”
包拯想了想:“罚俸三月如何?”
罚俸三月?
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