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而笑道。
“呵呵,其实说来也简单。”清衍道人也不卖关子,说道,“两大皇朝积怨久矣,若强行阻止他们开战固然可以,未免会令他们心生怨隙,此乃弊病也!常言道:堵不如疏,不若先任由他们打着,将各自心中怨愤都宣泄出来,到了关键时刻再由我宗出面充当和事老,将风波平息,一不损失我宗实力,二能赚取两大皇朝的感激,一举两得。”
“很好的计策。”大长老肯定了一句,又提出质疑:“不过,若是任由他们打出了火气,并不愿意和谈而要不死不休,我宗出面调和,若态度和善难有成效,若施以威慑,岂非与此计初衷相违背?”
“大长老慧眼如炬,一针见血。”清衍道人似有意无意地感慨一声,笑道:“当今阳皇与血皇皆非昏庸之辈,利弊如何取舍不用人教,依我看来,这两大皇朝虽有覆灭对方至心,却一定不愿付出太多代价,此必骑虎难下,这时候我宗主动给个台阶......大长老您觉得,他们是下还是不下?”
大长老先是眼中精芒一闪,而后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说得好!三长老此计果真妙不可言,倒是本长老杞人忧天了。”
清衍道人淡淡一笑,并不居功:“大长老只是考虑得比师弟更周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