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鱼缸,范海辛的手探入了鱼缸,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拿颜料笔在鱼缸里搅动了一番,就红的白色混为一团,再也难以分辨出来了。
轰!
肉山庞大的身躯跪在地上,一只手还抓着范海辛的脑袋,维持着僵直。范海辛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看不透的动作,他回手,右手甩了一下,然后附着在手上的血腥突然震成了无数的微粒,在空气中蒸发。
回手,范海辛掰开了还覆在他脸上的肉山的手掌,然后就这么右手抓着肉山的一只手指,左手在西装内兜里掏了一个针管,在肉山食指上扎了一针,收回来,同时再掏出手机,拍了个照。
做完这一切,范海辛看也不看众人,嗖一下消失在前方。
所有人面面相觑的看着这一幕,没有看懂,但是很是震撼。
还拍照……你怎么不以此为背景来个自拍?
“为什么范海辛要采集对方的血液?死人也要采集吗,为什么要拍照?这是在干什么?给死人拍照,给自己杀死的人拍照,这是什么怪癖吗?还是说,他是在搜集什么资料……亦或者是单纯地行为艺术?”姚剑喃喃道,像是受惊的鸟惶惶然四顾发声。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赶紧找人,抢救伤员!”
刘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