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何必亲自调查,又不是什么惊天机密,可贵妃娘娘非要王爷亲自探查。”
“不去不行吗?哪有这样的娘,一点也不疼儿子。”陆清棠吐槽着,在苏木的搀扶下来到河边。
早知道贵妃宁氏偏心小儿子,却不想偏心至此。
那个小儿子名唤墨则清,与墨则深相反,不论是名字还是性情,都相反,也难怪宁贵妃那么偏心。
墨则深那性子,谁能喜欢?
“娘娘,这就是被投毒的那条河。”元琅指着面前的河流对陆清棠说。
贵人的事情他一个侍卫不好评说,也不敢说。
陆清棠轻拍小腹,“宝宝,娘亲可不会这么对你的,娘亲一定很疼很疼你。”
她倒是有些同情墨则深了。
十几岁就被母亲送上战场抵御外敌,受了一身的伤,只为得到一句赞许。
何必呢?
要是她,才舍不得呢。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给百姓们治病,可治病期间也是要吃饭喝水的,这条河是附近唯一的水源,可现在河中仍有毒,这可怎么办?”任从山一脸愁容,负手立在河边。
面前的河流是一道下游河水,河的尽头便是一条小溪,往下就再也没什么大的河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