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棠:“……”
好吧,他说的事实。
不过,陆清棠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给呛住的。
她笑了笑,眸中染上一丝微妙,“哎呀王爷,您这是何必呢,您要想看,大可以来到棠梨苑与我秉烛夜谈,何必在这里偷偷摸摸地呢,也不怕旁人笑话。”
说完,她又看向默不作声的陆清月,“你说是不是呀妹妹!”
陆清月咬了咬唇,眸中尽是愤慨,她干笑着说:“姐姐是王妃,王爷……王爷……”
她越说声音越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墨则深见状立马道:“陆清棠,你还要不要脸,谁要和你秉烛夜谈!”
瞧着墨则深有些不高兴了,陆清棠可乐开了花,“哟,别不好意思嘛,咱俩都有孩子了,何必还玩欲擒故纵这一招呢。”
说完,陆清棠大笑起来,满是油的手拉起苏木就快步离开。
“陆清棠,你是不是有病!”墨则深咬了咬牙,又回头看向陆清月,“月儿你别生气,她就是个疯女人!”
陆清月强笑起来,伸手软绵绵地搭上墨则深壮硕的手臂,“月儿没有生气,王妃是王爷的正妻,与王爷不论是有孩子,还是长相厮守都是应该的,不像我……不过,能做王爷侧妃,月儿已